【炮儿/水仙】【JarvisXSilas拉郎衍生】寂夜

寂静的深夜里传来带着些许摩擦质地的脚步声,听起来有些虚浮但似乎并不妨碍行动,每一步步幅几乎一致。胸前的铜制十字架被摩擦得闪亮,在月色的反照下熠熠发光。

没过多久他略带喘息的停下,靠在墙上,像极了刚从跑步机上下来的人一般,也许这个比喻并不恰当,毕竟他的脸都被风帽遮挡着没有露出一丝半点。他拿起胸前的十字架亲吻着,嘴里念念有词。      


他不是为钱财,所以不过只是个亡命之徒,在死亡与生存间徘徊。

他的每一步,都在彰示着身上被长袍遮掩下的无数伤口。 

但他不曾流下一滴血。

就像是那样一副躯壳中没有血肉的填充,只有骨皮的碰撞交融。

修长,谨慎,像一只充满戒备的猫,在铺着地摊的走廊上无声走过。

但他并不知道,自己已经被人盯上。


疼痛有益,此刻却让他因此忽略了芒刺在背的感觉。

一双湛蓝的眼睛正透过监控屏幕,锁定在他的身上,Jarvis的手指在桌面轻敲,每一下都是指腹接触桌面没发出什么声音。

要侵入酒店的监控系统对Jarvis来说易如反掌,一路追踪着这个人直到他停在门前。那是Sir所预定的房间,他不由皱眉。


装着消音器的枪管缓缓抵在欧式风格的木门上,叩叩两声,像是绅士的敲门。

子弹准确无误地穿透门板穿过玻璃的屏风射击在床上,正中枕头。

但可惜的是房间的主人并不在这儿,他没有听见任何象征痛苦的声音。

他将耳朵贴在门上,小心地听了几秒钟,然后他意识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人存在,恐慌一瞬间降临,他转身,一瘸一拐的离开。


那人从长袍中探出的手指和风帽下探出的发梢,都不禁让人怀疑这不过是一场恐怖电影,而幽灵就在这样一个夜晚无声地徘徊。

今晚的行动似乎并没有给他带去什么好的结果,他深知即使是身处夜色之中也会有暴露他的行踪的危险,他像是走错了时代,不管是方式还是技巧都保守到让Jarvis难以置信。来自中世纪的信徒,他想着,看着那人蹒跚着在昏黄路灯下渐渐走远。


Sir何时又惹上了像这样的狂热信徒?

那人搜索着资料,却一无所获。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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